“不对劲,新郎明明知道屋里有别人,为什么要开门,被发现后,他也脱不了干系呀。”
秦奋跟着自称大伯的人走在乡村的小路上。
大伯虽然年纪大,脸蛋却是红扑扑的,手中提着白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奠”,微弱烛光只能照亮脚下的路,老人却是步履稳健。
奇怪,刚刚的房间内明明是有电灯的,说明这个年代电已经被发明,为什么还要用灯笼?
就算用灯笼,谁会用这么不吉利的字写在上面呢?
而且这个大伯出现的也太怪异了,一点脚步声都没发出,完全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大伯竟然双脚离地飘了起来,索性风不大,很快又稳稳落在了地上。
!!!
秦奋的鸡皮疙瘩瞬间集合,有个想法在他脑内环绕,却不敢去细想。
冷静,现在必须冷静。
刮风时出现的事情对大伯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停下脚步,疑惑问道:“怎么不走了?”
“还打算嫁给大柱?”
“你配得上吗,别做梦了,快和我回家。”
一轮弯月从乌云后溜了出来,照亮大地,也照出了大伯的穿着。
蓝色寿衣寿裤,脸庞的红晕是用颜料画上的,甚至连脚也不过是贴地飘行,难怪崎岖的山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这就是给死人献祭的纸人。
真是日了鬼了。
跑!
秦奋转身撒丫子狂奔,大半夜莫名出现纸人,怎么想也是带他去送死啊。
纸人留在原地,阴恻恻看着他跑远。
狼狈逃回的秦奋顾不得其他,狂敲新郎大门:“我想了很久,心里还是割舍不下对你的爱,放我进去吧,哪怕陪你睡一晚也好,要不你开个价吧。”
“滚,老子不卖身~”
秦奋在门外锲而不舍:“外面那么黑,我怕啊。”
里面传来讥讽的声音:“我看你就是想睡老子,你家就住我对面,你怕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