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出门,回头看了眼客厅里坐着的秦宴风,伸手接过请柬。
邀请函写的是他们两个的名字。
沈满知嗤笑一声,将请柬合上还回去,侧身错开眼前的人便出门了。
送请柬的人尴尬地愣在门口,又看向屋内的年轻人。
秦宴风这才放下手里电脑慢吞吞地走出来,接过请柬温声道,“辛苦了。”
男人惶恐,连忙摆手,“应该的秦先生。”
秦宴风关上门,回身将请柬随意丢在柜台上,只只从沙发上跳下来在他身边转圈。
他偏头看了眼地毯边的高跟鞋,愣了下神。
沈满知撩他的时候向来不走心,所以也没有防备,等被他反客为主亲得狠了,才软了声音跟他求饶。
只只跳到岛台上,歪着头看主人倒水喝。
秦宴风将手掌搭在只只脑门上,耳朵在手下躲闪着冒出来两个小尖尖。
他以为,他和沈满知是在谈恋爱。
于是占有欲作祟,迫切地想要闯进她所有的生活轨迹里,想要不顾一切地保护她,怕她受伤受委屈,却忘了沈满知还没有对他完全打开心扉,有些事没有他过问的资格。
也有可能那些嬉笑怒骂都是她信手拈来的**把戏,表面功夫,只有他才会一遍遍的心软。
“喵呜”
只只抬爪扒拉着主人的手袖,似乎也察觉到人类身上难言的情绪。
秋季多雨连绵不断。
中式古楼茶馆,芭蕉叶被雨折弯了腰,雕花凭栏处往外看去是一片曲水流觞之景。
易文疏从车上下来,前台迎宾眼疾手快地撑伞上前,跟在高大男人的身后,穿着旗袍行动不便,几乎是小跑地跟上去,“先生,您有预订吗?”
易文疏原本极快的脚步慢了下来,站在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举着伞向他倾斜的女人。
容貌昳丽,我见犹怜。
他微微点头,“不用撑了。”
说完就快步进了前厅,非常熟路地拐进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