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死了。”姜维嘴巴微动，用着沙哑干涩的声音道：“被您杀死的那个吴国千夫长给一剑刺穿了肺部，因为伤到了肺叶，他死前连一句遗言都没能留下，尸体就在草丛那边。只怪我太弱，连帮那家伙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王耀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遗憾：“是吗，那还真是可惜。”
对于那个虽是男儿身，却生得比大部分女兵还要‘漂亮’的魔法小兵，王耀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但就这样一个若是出生在地球，或许能凭借颜值成为一名当红小鲜肉明星，从此过上别样美好人生的年轻小伙子，却在时隔一个月后，在峡谷战争刚开启的前端便战亡了......
有些生死，永远就是这样的突然。
“督军。”轻轻的叫唤声再次响起。
只见姜维抬起脸，红着双眼，用着一种特别迷茫，特别痛苦的表情看着王耀：“您一定能够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的吧？对吗？”
姜维悲痛的神情，让王耀暗自动容，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和迷茫。
死死咬着嘴唇，直到殷红的鲜血流淌下来，姜维才一字一顿的继续问道：“那请您告诉我，我们小兵，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牺牲的？荣耀吗？成为英雄吗？可那些东西是否真的存在？还是说，从始至终，都只是我们小兵一厢情愿而已？这样无休止的战斗，又到底值不值得？”
对此，知道‘真相’的王耀却哑口无言......
他回头，看着狼藉的战场，无数的尸体，和刺鼻的血腥味，一股无力感悄然从他的内心深处泛起。
铁打的峡谷，流水的兵；据说这个战场已经存在了千年，而在这段悠长的岁月里，有多少小兵来了去，去了又来？这其中的对与错，是与非，正与邪，又该如何说得清楚？
事实上，即便时至今天，王耀都不能很好的给出一个答案来，而作为少数派‘知情者’，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上去拍拍姜维的肩膀，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