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跪下学狗叫,我或许会饶你们一命。”
楚枭笑容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众人心神一颤,有种莫名的寒意。
尤其是,此时他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宛如妖魔之瞳,叫人不敢直视。
隐隐间,众人似乎感觉到,一股无比凛冽的剑意,正在他们头顶呼啸。
只要他们敢有一丝忤逆,瞬间就会被这股剑意生生绞杀。
“哼,我搬山弟子就算死,也不会…”
“汪汪汪。”
还不等项夯话音落下,就听身后突然传来阵阵犬吠声。
而他的脸色也是渐渐呆滞了下来,嘴巴颤抖,缓缓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此时,一众搬山弟子皆跪在地上,奋力吠叫。
“也不会什么?”
楚枭神色漠然,眸光落在项夯脸上。
而这位搬山宗第二天骄只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脚底升腾,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了楚枭脚下。
“汪…汪汪汪。”
“嘶…”
围观众人眸光颤动,尤其是项夯伸出的舌头,惟妙惟肖,俨然深谙狗道。
“扑哧。”
就在此时,楚枭却一剑斩下,直接洞穿了项夯的头颅。
“你不是说…”
“我说他们可以不用死,但没说你不用,敢侮辱问剑宗,只有死路一条。”
楚枭漠然一语,缓缓拔出古剑,溅起一缕血白之物。
“咕噜。”
看着那缓缓倒地,死不瞑目的项夯,所有人皆是狠狠咽了口口水,看向楚枭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敬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
狠辣,强势!
谁能想到,堂堂问剑宗第二牛比,竟然刚刚出场,就被人噶了。
而此时,楚枭甚至看都未看沈妙一一眼,直接抬脚朝着城中央行去。
“楚枭哥哥,你等等我呀。”
沈妙一红唇紧抿,丝毫没有理会成毅脸上的阴沉,大步追了上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