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沈轩的那番话确实也惊醒了她,沈轩不能杀,起码不能以这个理由杀他。
曹草看向沈轩,见他稳若泰山般在那有说有笑吃着菜喝着酒,冷笑一声,心里暗道,小样!你以为本相就治不了你了么?
“沈轩!”曹草拍了拍桌子,大声喊道。
“怎么了?丞相?又有啥事?”沈轩放下酒杯,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
沈轩见曹草这样子,有些无奈,他知道,曹草多半又想到什么借口想治他的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啊!
“沈轩,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偷本相女人这事,你觉得本相会轻饶于你?”曹草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看着沈轩。
蔡文姬,张邈当初说献于她,但她因为各种原因搁置,原本她以为放在那也不会丢,谁曾想被沈轩给偷了,她能不气么?
说实话,什么怀疑沈轩蛊惑张邈造反,什么以她的名义花费万两黄金,都是为了给这事铺垫,都是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事情罢了。
因为,张邈虽然造反,但失地已经收复,无伤大雅,虽然沈轩花了她上万两黄金,但说起来也没多少,跟那濮阳之战比起来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可,蔡文姬呢?失去了还能要回来么?她也不像是那万两黄金,如同毛毛雨,她可是宝贝啊!
瞧那小嘴,瞧那小鼻子、瞧那小耳朵,瞧那细长腿、瞧那雪臀……
混蛋!这可是我的女人!这可是我唯一的女人啊!竟然被沈轩捷足先登了!
她本应该在本相的被窝里,对本相眉目传情!现在却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这叫什么事啊!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所以,曹草其实一开始是就是因为蔡文姬的事想要治沈轩的罪,但这事不好拿出来,毕竟她也是女人,所以只好拿前两件事治沈轩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