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
“真的?我能学。”
“自然。”秦珍把册子取出来递给兄长,叮嘱他小心收好,万不可遗失。
交待完兄长,她想,自己也不能再这样散慢下去,必须抓紧时间,把轻功练起来。
有了目标,秦珍让二郎在此处等着,她去客栈订客房。
兄妹仨都小,也不用避嫌,她问小二多要了床被子,要一间客房,挤挤是没问题的。
年轻大夫那,别看店破,可五郎经过大夫施针,又吃了他开的药,也不再打冷颤,睡得也安稳,秦珍放心了不少。
竖日,秦珍被二郎的惊呼声闹醒,她揉着睡眼,打着吹欠,“哥,你鬼喊什么,困死了?”
为着五郎,她可是半夜才睡。
二郎推推抱着被子不放的妹妹,话也说的结结巴巴,“妹,妹妹,鱼,鱼哪来的,你几时抓的鱼,我咋不知道。”
秦珍挥挥手,不耐道,“梦里抓的,快送去给先生,别吵我,好困。”
她身体往床上一倒,“呼呼”
“妹妹?”
“呼”
“妹妹?”
“呼”
“……”二郎脑子发懵,怎么也想不明白,屋子里怎么会凭空出现鱼,问妹妹,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只想梦周公。
二郎提着鱼晕晕呼呼地走了,秦珍听到门被带上,一下子坐起来,无声笑笑,得亏兄长人小,好胡弄。
鱼自然是她空间的鱼,晓得兄长会问,只是,这叫她怎么解释,无奈,不得不装傻。
秦珍起床,叫小二送来早点,五郎闻到早点的香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头上的几根呆毛翘起,两只眼睛定定地瞅着秦珍。
“小馋猫,闻到香味了。”秦珍笑骂,把五郎抱起来,替他套上衣服,“今天有面和馄饨,五郎想吃哪个?”
“馄饨。”
“好,馄饨,咱们把脸洗了再吃。”
待穿上衣服,秦珍看了看小家伙的气色,又温声问,“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