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的一会儿功夫?谁动的手?那个国师?
“泞夏,泞夏!看着吾。”
盛时知道温泞夏是被吓到了,连忙将酒杯放下,伸手捧起温泞夏的脸低头就亲了上去,用力的索取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直到温泞夏难受的伸手推自己,他这才松开,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的拍拍。
“陛下,是受伤了?有刺客?”
温泞夏被安抚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指尖用力抓紧盛时身前的衣服,语气颤抖的询问道。
“不,是吾自己动的手,因为吾想要和你安安稳稳度过这一世。”
盛时摇了摇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龙的心头血,是要留给最爱的人,这样龙就可以与爱人有着同样的寿命,可以一起老去,共眠。”
“吾不想要长生,吾想要你,只想要你。”
耳边是盛时放轻了的声音,但却重重的落在了温泞夏的心上,让他心尖发颤。
“您怎么,对我这么好,这要我如何还……”温泞夏声音哽咽,两行清泪流下。
帝王怎么对自己这么好?自己都没什么能给他的,甚至会给他带来危险,他怎么配得上帝王对他这么好……
“只要泞夏一直爱吾就好了,从身体到心,再到灵魂,一直都要属于吾。”
盛时喉咙里溢出轻笑,松手拿起一旁的酒杯,含住那口心头血,再一次封住了温泞夏想再说些什么的口,将那口心头血渡了过去,让他喝下。
满口血腥。
温泞夏紧紧抓着盛时的衣服,眼圈通红,死死地盯着盛时嘴角留下的鲜血,凑过去将其舔了个干净,一滴都不敢浪费。
“陛下……让我看看伤口……”
“好。”
盛时依言拉开了衣服,露出胸口上胡乱包扎的伤口,金疮药的效果很好,此时的伤口已经止血,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温泞夏看着那一道伤口,心脏更疼了,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手指伸过去都不敢碰,“疼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