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的稀巴烂,然后再一口口的吃掉。
粮食很宝贵,他不能浪费,这是他在地宫里学到的道理,哪怕现在他当了皇帝,除了看谁不顺眼以外,也没怎么浪费过粮食。
别看桌子上有二三十道菜,但份量都不多,也就三四口吃完的量,也就是粥多了些,但到最后还是被盛时吃的一干二净。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盛时起身便打算离开,等走出去好几步后,他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温泞夏,朝着他伸出手。
“你陪吾去勤政殿。”
他说着,就这样等着温泞夏将手伸过来给他牵。
温泞夏看着那伸过来的宽大手掌,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任由对方握住,“好的陛下。”
“嗯。”
盛时这下满意了,他拉着人就坐上了轿子,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则是继续玩他葱白的手指。
温泞夏只觉得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别人口中的暴君会对他容忍度如此之高,允许他的靠近,甚至还会主动伸出手等他放上去,更是在自己几次冒犯的时候没有降罪自己,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相信自己的容貌真的可以打动这个人,毕竟这些年来各国上供的美人也是不少,他自然是相信有人比他貌美,那这帝王对自己这么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温泞夏想不通,他打算试探一下这位帝王对自己的容忍底线,正好拿刚才那个来试探一下好了。
“陛下刚才是生气了?”
温泞夏指尖轻勾,说出的话里带着点笑意,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帝王的脸上,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他的生母是个妾室,自打他懂事以来,就知晓了如何看人脸色,因此,哪怕是细微的表情变化,他也能从中读出十之七八的情绪。
就比如现在,帝王停下了把玩他指尖的动作,不自然的别过头,声音里听不出息怒的说了句没有。
这动作让温泞夏想到了闹脾气的小孩子。
嗯,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