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捏着缪夏余的耳尖陷入沉思。
“通讯……有几个人不太对劲,哦,这还有一个国外的……嗯?他老婆的账户也不对劲啊,看来是广撒网……”
盛时又敲了几下键盘,导出另一份资料查看着。
江泽天在盛时查询其他线索的时候,他打开了手机快速浏览有用的信息,确实,有很多问题。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看一眼缪夏余,随后面无表情的冲着认真工作的盛时说道,“对了,医生说你身上的伤不适合过多过度运动,还有我等会给你拿两个护腕。”
“嗯?哦,好。”
盛时伸手拍了拍怀里人的脑袋,轻笑着回了江泽天一句,又开始工作起来。
……
缪夏余趴着有些无聊,他动了动身体,挪了一下,然后被盛时捏了一下耳垂。
他有点不高兴,捏他耳垂干嘛!
缪夏余低着头,又蹭了蹭盛时的脸,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但抱着这个人的时候,脑子就开始昏昏沉沉的,没过几秒钟就睡着。
他觉得自己又做梦了,因为他看到了过去的盛时和过去的自己,但这个梦,多少有点奇怪了。
梦里的自己是在大二的时候遇到的那人,他帮了被别人嘲笑的自己。
因为自己额头的伤疤。
他就那样突然的出现了,把自己从泥潭里拉了出来,温暖如阳光一样的笑容照耀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此之后,他一次次次躲在角落,偷窥着不远处的阳光,那阳光太温暖了,哪怕像是自己这种阴沟里的老鼠,都被照耀到了。
可阳光太耀眼了,总能照耀到其他的地方,温暖了所有人。
为什么不多看看我?为什么不再次照耀到我?为什么,你的眼里要有别人?
老鼠这样想着,他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贪婪的窥伺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他太想要了,于是他对着阳光伸出了手,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