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着下人赶往下一个街道,终于敲开了一道门。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走了出来,他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老管家,语调缓慢的开口道,“今日不……”
“一百两,出诊,家里人突然病重。”
老管家直接打断了老大夫的话,这一路上他听了不少了,这好不容易敲开一家,他干脆提高了出诊费用。
“好,这就走!”
谁知道,这大夫连推辞都不推辞,进屋拿了医药箱,拉着老管家就走,那脚下的步伐虎虎生风,根本不像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先生能有的。
“等下,是这边!”
老管家看自己被拉着,竟然还有些赶不上车这年纪比自己大的老大夫,连忙出声指正了方向,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四的小老头这才走对了路,脚下生风的赶去将军府。
……
老管家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摆满了炭盆,把屋子烧的暖烘烘的,但这味道,着实有些不太好闻了。“搬出去一些,炭盆放了这么多,又是在屋里,这是会死人的。”
老大夫眉头一皱,立刻冲着老管家说道。
“这……”
“听大夫的。”
老管家刚想说什么,尚夏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管家连忙应是,让人把炭盆拿走一些,只留下几个,又按照老大夫的吩咐去开了窗户,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
“病人在哪里?”
老大夫放下医药箱,询问道。
“这,他发热了。”
尚夏恒微微掀起纱帐,露出半个身影,以及身边从头到尾被包裹的严实的盛时。
没办法,盛时已经烧迷糊了,就连尚夏恒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尚夏恒只好把人捂了个严实,不让人发现什么马脚。
“捂这么紧做什么?”
老大夫走过来,瞅了眼被包裹着的盛时,眉头皱在一起,不过想到刚才进来时候看到的富丽堂皇的屋舍,或许这有钱人都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自己妻子不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