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待咱们扑灭了火,尸体都被烧了半截儿了。牢里另外还死了几个人犯,景大人这会儿正愁呢。”他回完话,小声嘟囔道:“谁能想到贼子如此猖狂,光天化日敢强杀人犯,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叶鹤林可是重要证人,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方大人下午又去提审了一次叶鹤林,似乎得到了不少信息,那时还吩咐过加强牢房守卫,谁知道就在换班的档口出了这个事。
“你们一群人,被三个人耍得团团转?”玄天承感到惊怒不已,又觉得事有蹊跷。
临川府衙被贼人轻易洗劫,某种意义上,比望川楼事件影响更加恶劣。玄天承觉得叶臻可能会劫人犯,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更可能的,是叶鹤林自己设计了这个局,假死逃生。可是府衙有官兵镇守,怎会如此容易被突破?他忙吩咐了一人继续去凌花阁询问叶臻的下落,一面牵了马来,随那官差往临川府衙去。
临川这两日可算是出了大名。这场火烧了有一炷香功夫,四邻八舍都能看得见,尽管有差役在维持秩序,衙门附近还是人山人海,议论纷纷。
玄天承这次没有隐藏侯爵身份,在衙门口下马后,一路畅通无阻。
府衙里浓烟滚滚,依稀还能看到小丛的火苗。差役来来往往,救治伤员,收拾狼藉。知府景宏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他觉得自己的官大概是做到头了,此刻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对于周遭的一切置之不理。
倒是景宏一个幕僚悄悄挤到玄天承身边,低声道:“侯爷,下官依稀是看见了那些人使的是叶家刀法。只是景大人和方大人不识得,眼下刺客又已无活口,依您看,下官这话,是说,还是不说?”
幕僚虽是恭敬地在请示,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安分地扫视着。
玄天承听到“叶家刀法”四个字,心下微微一紧。他虽与叶臻熟识,却也不是事事知晓,不知道她与叶家族人究竟还有多少联系。纵然如此,他哪会留下话柄,只道:“来日若是需作呈堂证供,你如实作答即可。”
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