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天准备上前去安抚一番,又怕不合适,就想回头征求一下师兄、师姐的意见。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那两个人,一个眉头紧皱、一个面无表情。
“你们不知道···我打了报警电话···过了这么久你们才来···你们能不能帮我跟老板说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老头也真有意思,合着他这是害怕丢掉工作啊。
邢泽天立马就按捺住泛滥的好心,决定还是跟在师兄、师姐身后静观其变的好。
“放心吧,等一下你先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回去作一份详尽的笔录。”
阎申在对老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感,期间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敞开的铁皮屋内,似乎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深深的吸引着他。
看着师兄的表情,邢泽天也来了兴致,他学着阎申的模样,也盯着屋内的情形观察了起来。
可这看来看去,除了满屋子到处乱丢的衣物、被褥之类的东西,剩下的就是一地已经干涸的血迹了。
又足足过了五分钟,阎申这才下令让现场痕迹鉴定人员进入屋内。
颜珠穿上了整套的防护服,刚准备也进入现场,却被阎申给拦了下来。
“你不要进去。”
“为什么?”
带着上学时执拗和随意,颜珠一时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对此,阎申像是并不十分在意,却也没有说明原因。
在屋外等待着勘查结果的,除了他们三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外,还有该辖区的警署人员。
最初接到报警电话,赶来现场查看的,也是新成区警署的巡逻警员。
说起这个,邢泽天对自己这位神通广大的师兄就佩服到不行。
虽说这是一个可能涉及到命案的重大案件,可按照正常秩序来说,这种案件不该归他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来管。
可是,师兄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在第一时间得知,城西废弃铁道裸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