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惶恐惊吓的神色,不停地大吼。
“不要过来,滚开,有鬼,你们是鬼。”
一旦阮老夫人和赵佩蓉靠近,她的音调便会越来越高,甚至拿起床上的枕头、娃娃,床头柜上的灯、书本乱扔。
现场一片狼藉。
阮老夫人和赵佩蓉着急得满头大汗,压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赵佩蓉脸上写满关切:“糖糖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阮老夫人呵斥:“找什么医生,你难道想要让整个豪门圈子的人都知道糖糖变成神经病了吗。”
阮老夫人不担心亭芳苑的情况泄露,毕竟参加慈善晚宴的人会给傅家面子。
在阮老夫人的眼里,阮家的名声、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阮糖向来讨老夫人的欢心。
二十年的感情更是深入骨髓,看阮糖这幅样子,阮老夫人心里也泛起了焦急的情绪,一时间六神无主没了主意。
这个时候阮家的门铃响起。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牧师黑服,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看起来温文尔雅,头发不断带着微卷,倒有些风流大叔的痞气。
中年男人居于后方,明明没有下雨,他却打着一个黑色硕大的雨伞。
雨伞笼罩在前方人影的头上,将轮椅男笼罩在阴影之中。
看起来牧师像是管家,负责照料一切。
阮家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正前方的男人。
一个银质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全白,二十出头的年轻俊美男人。
白发并不苍白,而是一种银色的白,泛着冷冷的光华,长发披散在身上,眸光深邃仿佛带着股惑人的气息,让人看久了深陷漩涡之中。
阮老夫人和赵佩蓉都不认识这两个人,顿时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谁啊?
轮椅上的男人开口了:“我途经此处发现你们这儿散发着阴郁混沌之气,你们家中可有人邪气入体神志错乱?”
赵佩蓉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