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年满十八,祖上三代完税、无犯罪记录,就能自荐当官。
这……这分明就是在要了咱们的命啊!”
几个举人老爷脸色都难看了。
最近他们派出去的人,不停地打探东面的消息,他们知道王三对举人和顽抗秀才下手可狠了。
没收家产不说,还把人妾室给拆出去,然后分去给一些无妻流民做婆娘。
不仅如此,那些秀才、举人每天都要下地干活,什么君子远庖厨都不存在的,只要敢顽抗,他就敢清算。
人他可以不杀,但劳改肯定是往死里折腾。
本来以为他们能靠投效王二躲过这一劫,没想到王三才来,城内就变天了。
“咱们还是联系王二吧。”
“也只能这样了,让咱们的女儿们去哭一哭。”
“最近王二宠的是张家的姑娘。”
“那就不用我们出手了,等一等。张家会先冒头的,毕竟衙门现在就是张家说的算,被王三鸠占鹊巢了,他自然不会乐意。”
众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冷笑。
张家,不过一个商人暴发户,靠捐监起家。
也就是举人行列之中,不甚至可以说是连正常考学的童生都鄙夷的捐监生,靠着捐监,在阉党掌朝之后,混了一任典史,不入流!
混完回来,飘了!
大家都瞧不上。
但也是因为他的引导,王二这次轻松的攻入宜君县。
可以说,张家已经将自己当做了宜君县的首领,股东了!
于是当晚,城北的别墅内,王二看着歌舞,听着靡靡之音,宴请完跟着混的几个兄弟,刚想说哄一哄怀中的美人。
就看到美人眼底哀伤,泫然欲泣,与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怎么了?”王二一时间紧张了几分。
老实说,他混了半辈子,也瞧过几家的小姐,但很少有见过这么能说会道,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丰腴美人。
张氏闻言,抬起头来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