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都磕碰两下:“挡住!快!将火铳抬起来射击……”
砰砰砰——
很快,敌人的火铳乱射,王僧举着铁皮夹木的简易盾。
挡住了几颗射来的破碎铅弹,刚想说话,又听到敌人的火铳队方向传来了爆鸣和惨叫。
炸膛了!
“跟我冲!”王僧对着身后扛包的两个小伙吼了一声,接着往上冲。
很快,距离敌人的坡顶,只剩下十米不到!
“射击!射击啊!”王文昌一边拉弓,但每次射击,他都能听到金铁交鸣声,提供的他牙齿酸软。
“他们的甲究竟是谁造的?哪怕是边军,除了家丁,都不可能有这样的甲胄啊!”
王文昌亲眼看到自己的破甲箭,居然没有射穿敌人的甲,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射中的家伙也是一愣,再看看自己身上,他一把扯下来箭矢,接着哈哈大笑往上冲。
这一箭其实已经射穿了甲,但被丝绸等精贵布料勾住了,皮肉上只有一点点刺痛感,活血流血了,但丝绸粘着伤口,不至于让他们失血过快。
可以说,王三是舍得下血本,将丝绸做成内衬,这才让他们减少了一定的损伤。
王文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突破两道防线,距离坡顶只剩下三米左右,他对着身后吼:“跟我上,堵住……”
“人呢!”
王文昌傻眼了,今早他来巡逻的时候,坡顶还有足一千人,现在身后已经没人了?
守备躲在壕沟里一看身后,苦笑道:“白、周、赵、秦四个举人老爷招募丁余去东面抢回被流寇抢走的粮食,花了不少钱。
不管是丁余还是正丁,都悄悄去了。咱也不好得罪他们,不然待会儿谁给咱们守城?
索性这四个老爷只要四百多人,我也没拦着。”
“这帮混蛋!东西丢了!之后再收就是!他抽调了这么多人走,咱们这里伤一个,死一个,都没有丁余来补,那些民夫顶个屁用啊!”
王文昌人都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