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王说的是什么，养殖妖族，生育机器，供权贵享用。
能说什么？
都没有人把妖族当人的。
“聪明啊！”姚雪峰喜道：“难怪销金窟的生意这么好！”
“好？”秦王翻了一个白眼，“哪里好了？之前来销金窟，都要预约、排队。想包场？
呵呵！
这一晚上怎么都得花个万儿八千两银子。
现在……被你们几个给干废了，都跑天上人间去了。
萧婥儿心中一动，虽然整个大魏都知道秦王是个纨绔+混蛋王爷，但秦王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反而提前投资了很多寒门子弟。
莫非销金窟有秦王的股份？销金窟在京城爆火，也就这十来年的事吧？
难怪，这老狐狸来销金窟请客，是因为被天上人间抢了生意。
杨世帆也回过味来：“确实，这猫女、兔女那就是玩个新鲜，论颜值、才华和人族差远了。”
不然呢？
为什么选猫女、兔女？生下漂亮妖女的几率大，否则鼠妖、猪妖生的更多。
“对啊！”秦王愤愤道：“和天上人间比起来差太远了，跳的好，穿的好，还懂得甜言蜜语！
杨公子，有个不情之请！”
杨世帆和萧婥儿交换了一个眼神，笑道：“秦王请说！”
“那些衣服、舞蹈、音乐，不知道能够让销金窟也用用？”秦王笑了，“不白用，给钱买版权！”
大魏没有版权这个说法的。
但，纨绔有。
一开始也有青楼模仿，武向前直接带人把那个青楼砸的稀巴烂，还找到了贩卖人口的证据。
老板已经去岭南看猢狲了。
想抄作业？
可以，乖乖交钱。
杨世帆笑了，“秦王，这件事容我考虑一下，我们兄弟几个还要回去商议。毕竟这件事牵扯有点大。”
“怕什么？”秦王一瞪眼：“谁敢哔哔，老子去他家门口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