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出来,“当时我就知道他是在意你的。后来他知道我跟你说了他小时候那点破事,还冲我发火,大清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说不该好心收留我。
字字句句都在表明他对你的不一般。
当时我觉得你们不合适,天差地别的,根本走不到一起。他后来好几天都不理我,并不是因为忙假币案,而是他真的生我气了,气我干涉了你们。
他以前从来不生我的气。那段时间他不理我,也不吃我做的饭,也没办法赶我走,他知道我无处可去。
他就一直住在阿文那。我发誓再也不在你面前乱说后,他才原谅我。
狗牯仔就是嘴硬,心里明明喜欢的不行,还要摆出一副我不在乎的嘴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牛春苗嗤之以鼻。
魏继恩和牛百山哈哈大笑起来。
“近真,若来小时候就是如此,对喜欢的东西也是这样,明明很喜欢就是不说,嘴硬心软。”魏继恩了解儿子的脾性。
“憋死他,我就在想你是跟我们去江西了,你要是不去呢?他不得呕死,跟你错过一辈子。”牛春苗得意的小表情,看得沈近真咧嘴笑起来。
“春苗,别瞎说,近真和若来怎么会错过。两个娃的娘了,说话还这么没分寸。”牛百山打了一下牛春苗的头。
“爹,我都多大了,你还打我。”牛春苗显然被牛百山打疼了。
“该打,即便近真不来江西,我也会找到她,娶她的。”魏若来今天工作结束得早,早早回家来,不料刚进门就听到牛春苗此番言论。
“你就嘴硬吧,当年近真姐受伤在外你都无能为力,还找她。”牛春苗被打疼了,本就冒火,魏若来还来拱火,牛春苗必须顶回去才甘心。
“我会的,不管她在哪,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去。”魏若来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而是越说越来劲。
“你当时在上海怎么没这么硬气的话,我问你娶不娶,你还说娶什么娶。”牛春苗把魏若来说过的话都抖了出来。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