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以表诚意。
“孟德兄,这是作何?”詹雨急忙将其拉起,苦口婆心道:“在下只想隐于山林,不问世间之事。”
“天佑兄心怀天下,武艺绝世,怎能腐朽于林呢?”
“五年前,雨一身肝胆,带领四位弟妹投身董卓,本以为能一展身手,匡扶汉室,谁曾想,董卓利欲熏心,祸国殃民,雨劝说无果,终成祸患,自那时起,我的心就死了!”
“天佑莫不是担心,曹操会成为下一个董卓?”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雨实不敢妄下定论。”
“曹某在此立誓,定会善待治下百姓,令行禁止,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曹操掷地有声,神情严肃。
詹雨深深看了眼曹操,“曹公若能做到方才所言,雨必相随!”
“好,我们就以许昌为约,两年内,曹某要是将兖州治理好,你就归入我麾下!”
“曹公相邀,雨接下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来,天佑,我们接着喝酒!”
两人相谈甚欢,从深夜聊到清晨,从黄巾聊到未来。
“天佑,你真不将她们带走吗?”
“不了,西凉据此路途遥远,带上马车根本走不了多远。”
“那好吧,你的六位娇妻美妾我先带到陈留,待你来陈留时,在享用吧!”
詹雨无奈一笑,带上何莲告别了曹操。
乡间小道上,两人共乘一骑,缓慢前行。
两天的奔波,何莲有些疲惫,倒在詹雨怀里。
“堂堂一国太后,身子骨这么弱?”
“你还知道我是太后?有这么光明正大抱着太后的吗?”
“哎,这可不赖我,是太后您老人家非要跟来的!”
“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吗?”
何莲气得跌宕起伏,险些摔下马来。
“好好好,您不老总行了吧!在乱动,我们就要摔马了!”
张掖城郊,
人困马乏的两人找到一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