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宅的管家已经等候多时,远远看到四人的身影,快步便从里屋迎了上来,赶至门厅。
“盛鸢小姐。”
让人奇怪,分明盛嵠是站在最前头的一个,但管家却笔直的停在了盛鸢的面前,对着少女,首先颔首恭敬的示意了一下,然后才看向其余三人,依次恭敬喊了声。
偏三人对此情景没任何反应,见状,表情毫无波澜,似乎习以为常,又像是,理应如此。
盛岐勾了勾唇,“余伯,好久不见。”
“是啊。”余伯常年驻守在老宅,看上去年纪挺大了,精神头却很好,背脊挺得很直。
他点点头,感慨了句,说话的同时,视线仍旧不住的往盛鸢身上望去,那目光,是长辈看晚辈的和蔼打量,隐隐中藏着激动,他说了句,“都先进去吧。”
在余伯的引路下,几人穿过前院的回廊花园,走了一段,才走到宅中。
入口是水榭拱桥。
有佣人立在那儿,手中端了个托盘,只是,托盘上空无一物,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盛鸢感觉到身旁的盛岐、盛屹盛嵠同时默契停了脚步,三人伸手进口袋,再掏出时,掌心多了打火机和香烟,全部放到了佣人的托盘里。
盛鸢有一丝意外。
盛屹和盛嵠先不说,单从她与盛岐见过的几面里来说,她从来都不知晓,这位堂哥竟然还会抽烟,至少,她从未看到过,连烟味都没闻见过。
烟不能带进去吗?
余伯出声,口吻是带着和蔼的习惯性审视,“盛嵠少爷。”
盛嵠就跟瞬间会意似的,立马举手,以示清白,“我身上没了,余伯,就这一包,您怎么还把我当小时候的我啊,我都多久没夹带过了。”
他眼神点了点旁边的盛鸢,“再说,妹妹还在呢,我们哪儿敢在她面前抽啊。”
“您最好是。”
盛嵠这么一说,仿佛盛鸢真就是印证的权威似的,余伯当即就相信了。
盛嵠不满了,“不公平吧余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