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好无聊。”
盛鸢仰头看向时砚,她戴着头盔,透着无辜的小脸被晒得有些红,清甜的声音泰然得仿佛刚才把人摔下马的不是自己。
赛道与看台之间有一定距离,盛鸢是把握了分寸的。
当然。
并不是摔人的分寸,盛鸢对傅勋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她的控制分寸,主要是想避开看台上的时砚。
“以牙还牙”这种事情,太暴力,太血腥了。
不能被崽崽看到的。
万一吓到崽崽怎么办?
盛鸢小心抬眼,确认崽崽面色如常,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悄悄松了一口气,去牵他的手。
时砚漆眸微动,视线不着痕迹的瞥向那边混乱的人群。
傅勋大概也注意到时砚在往他那儿看,刚还把骨折当成洒洒水小儿科的男人,当即面露痛色,痛呼哀嚎。
演得那叫一个,假。
吓得围在四周的医护人员跟一众千金公子哥惊慌又失措,纷纷上前各种慰问。
傅勋就直直的看着时砚的方向,用下巴点了点自己骨折的腿。
苦巴巴示意。
——兄弟,哥大残啊。
时砚冷清的眉宇微起。
傅勋心里当即得意,且划过一股暖流,果然,自己在阿砚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什么也别说了,他真的好感动呜呜呜呜。
然后,傅勋就看到时砚身旁的少女,伸手牵住了他。
下一秒。
时砚毫不留情的收回目光,乖乖被少女牵着,毫不犹豫的跟着她,转身离开了。
傅勋忍不住低咒一句:“……草!”
阿砚,你真是我的好哥们儿!
庄园。
封闭式靶场馆,入口处放置了一块禁止入内的提示牌,不仅如此,两边还有保镖把守。
傅勋坐在轮椅上被助理推着过来。
他一脸郁色,指着提示牌:“给我加上一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