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听到李恪的吩咐,纷纷抽出武器对准了王启年,后者被吓得连忙把手高高抬起,一张脸哭丧着求饶道:“武王殿下饶命,饶命啊,王某不过是做点小生意,罪不致死,罪不至死啊。”
范闲好奇的伸头看了一眼李恪手中的地图,随后嘴角都忍不住的开始抽搐了起来。
就这如同小孩涂鸦般的画功,这人是怎么好意思拿出来卖的?
这到底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而这时,王启年已经在地上卖起了惨来,一会说自己的妻子患有重病,全都靠他出来买一些地图弥补家用,才能勉强支撑病情。
一会又说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不幸夭折,他只希望能赚到更多的钱财来给女儿买一口精致的棺材,好让女儿入土为安。
到最后,甚至又说他妻子因受不了重大打击病情加重,还患上了离魂之症,生活都不能自理,必须要他每天细心照料。
王启年说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根本看不出是在表演,至少脸上已经露出了动容之色的范闲是一点没看出来。
但就在这时,李恪开口了:“王启年,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所说的事情都变成真的。”
瞬间,王启年脸色一板,然后又瞬间变得可怜兮兮。
这把范闲看的一愣一愣的,在心里直呼,京都还真是人才济济啊,他这还没进城呢,就碰到了这么个活宝。
不过这人也是怪倒霉的,竟然被李恪盯上了。
“武王殿下,不知小人是哪里得罪了殿下,您说出来,王某一定改,只求殿下高抬贵手,把下官当个屁放了吧。”
王启年这货还真是属泥鳅的,滑不溜手。
李恪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你在此地行骗,本王抓你无可厚非,跟你得没得罪本王有什么关系。”
王启年只能认栽,生无可恋地束手待缚。
见状,李恪挑了挑眉:“王启年,本王听闻你的轻功可是独步天下的,为什么不跑?”
王启年苦笑:“殿下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