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就喊着冷,她无奈只好又关上了。
她把头靠在不算干净的靠背上,在晃晃悠悠中,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感觉手臂被抓紧,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老爹给的三百块钱还揣在上衣口袋里。
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白皙修长,腕上戴着一串红珊瑚手串不是杨庭牧,还能有谁。
他唇色有些苍白,身子紧挨着温斯柳,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见他神色不对温斯柳只好开口问。
“斯斯,我脚下好像有活物,是软的。”他靠近她声音轻轻的落在她耳边,低沉里带着一丝紧张的微颤。
她记得应该是小学毕业那一年的夏天,他骑车不小心碾压过一只猫以后,心情低落了好一阵,从那后对毛绒绒又软软的动物就有些抵触了。
东西堆得太多也无法知晓袋子里的到底是啥,温斯柳只好把腿往角落再里挪挪,好让他的腿能再靠过来些。
平日里四十分钟的车程,因为人多车上拥挤的缘故,愣是走了快一个半小时才开到了汽车站。
温斯柳下了车揉揉发麻的大腿,呼吸了一大口的新鲜空气,这才算是缓了些过来。
转头看了眼正对着垃圾桶呕酸水的某同学,估摸是看见了,大叔从他座位底下拉出袋子,装着的那满满的像老鼠般大小的满月兔了。
无奈只好从小卖部给他买了瓶水递给他后,转身便想走。
手腕却被他给拉住,温斯柳回头拨开他的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我陪你一起。”杨庭牧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平复了下心口的不适感。
温斯柳看着他忽然就不说话了,萧萧一天好几个电话的问候她,就连温寒清也时不时的扔几个风景彩信过来。
他呢?走的时候没打声招呼就罢了,十来天的一个信息也没有,回来了,连影子都不见一个,当她是什么呢?
“不必了。”见惯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丢下一句话就走,分不清心里那股隐约的委屈感是什么。
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