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你开什么玩笑?”温斯柳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杨庭牧走上前,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眼,语气认真的说道:“你知道的,我没有开玩笑的习惯。
小花的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刚才听到,你准备瞒我多久?”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搭在她肩上。
“斯斯,小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孩子。”
温斯柳摆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和他空出距离。
“但凡你真的有心专注孩子,你就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个事情,延君哥甚至你师父都知道。
我有什么好瞒着你,你有空来听我说吗?
你的孩子?天天厚此薄彼的,你也不配说这个话。”
隐忍了许久,她说着就忍不住就低吼起来。
“昨夜回来并未看到师兄他们,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杨庭牧试着解释。
“我没有厚此薄彼,小花和小雨在我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我说过很多次了。”
杨庭牧有些无力,为什么她总要因为这个事来吵呢。
温斯柳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如同看一个陌生人。
以前的杨庭牧坦坦荡荡,绝不会如同现在这般,优柔寡断,犹疑不决,拖泥带水。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温斯柳转身欲走,杨庭牧扯住她手臂,她挣扎他愈发收紧。
两人僵持着,不时有工人从旁边走过,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现在一定要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语气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怒气,眉宇间涌上了不悦。
“那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态度?杨总。”温斯柳不甘示弱的抬起眼看着他。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也可以走了。”
见他还是不放手,温斯柳忽然埋下头,狠狠的在他手上就是一咬。
杨庭牧皱眉紧皱,并未松开,直到温斯柳感觉到嘴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