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庭牧低声吼了一句。
陈静莹眼眶红红,泪水在眼里打转。
“去禅室,我给你再看看手。”老师傅取下围裙扔到释延君手里,撑着桌子起身,脸上又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温斯柳顺从的伸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搀扶着他离开。
路过杨庭牧身边时,谁也没有把眼神落在他身上。
所幸手并没有再一次搓过,贴了老师傅自制的药膏,她只感觉清清凉凉的挺舒服。
她有些懊恼刚才自己的一时激动,差点因为陈静莹两句话就又把自己弄伤,未免太不值得。
到家后把身上弄湿的衣服换了下来,用左手随便揉搓了几下,拎得半干挂在院子里。
收拾了两套衣服,又给赵越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顺带着请了个假,这个事情她得先过去了解清楚,才行进行下一步的任务。
志愿者直接从另一个地方过去伍家坡,到时候他们汇合就行。
“延君哥,你可有空送我下山一趟?”
温斯柳一身简单的衬衫牛仔裤,背着个双肩包,马尾高高的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乍一看就像个学生般,干净又纯洁。
她叫住在整理花圃罗汉松的释延君,直接快速的方式就是直接送她到汽车站搭车了。
“现在就着急去?”
释延君头上戴着草帽,见她过来,抬起头用手微微挡住耀眼的太阳光,他已经知道有烈士家人的线索。
“潇潇刚好在那,她那个朋友也在,趁这个机会挺好。”温斯柳解释道。
“可是你的手没关系吗?”杨庭牧已经放下手里的剪刀,还是担心的问了句。
“没事,只要不是太过用力,就没啥感觉,老师傅的技术可是一流。”
她抬起手,稍微晃了晃,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好,我去取个钥匙。”释延君拍拍身上的沾染的灰尘,从园艺里走出来。
“我要下去,一起走就行,延君哥就不用跑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