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楼消防站也很乐意,为我们杨总服务。”温寒清坐在副驾驶上,朝杨庭牧摆摆手。
“那可不敢劳烦我们的人民公仆。”杨庭牧从口袋掏出包烟,丢给他道:“纯手工,无焦油。”
“我说认真的,我们每天都出来跑步,上来也就5公里,为先辈们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温寒清一把接过他丢过来的烟,然后收起表情正色道。
杨庭牧点点,道了声好。
“这番觉悟,刚才真应该让你来发言。”温斯柳打趣道。
“那些场面活可不适合我,咱讲究走心,不跟你们贫了,我们先走了。”回去刚好能赶上个中饭。
“温二狗,等等,搭个顺风车,我刚好回下画室。”
温潇潇刚才收拾了下器材,一看人都走光了,抱着她的器材跑了过来。
“不顺路。”呵他当他是滴滴吗?哪里来的那么多顺风车。
然后也不看她一眼对着驾驶员说了句开车,领导发话哪敢不从,油门一踩就呼啦啦的开走了。
“温二狗,温二狗你有病吗,今天吃错药了吗?”
见他真的让人把车开走,温潇潇气得在原地大骂了起来。
工作室离消防站不到500米,不顺路个鬼。
“别骂了,人都走了,哪里听得见。”
温斯柳帮她拎过她的手提包,还真有点重量。
“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看我一会不扒了他的皮,反了天了他。”
温潇潇擦了下额头的汗,这么大太阳,还把她丢下。
“潇,你可别老是这个样子,人家现在大小是个站长,也是要面子的。
别老是二狗二狗的叫,温柔点,温柔点。”温斯柳语重心长的说道。
她白了温斯柳一眼:“说的好像你就叫得少一样,站长怎么了,不还是狗里狗气的。”
温斯柳一晒,话是这样没错,但是她们俩能一样嘛。
“你和我能一样啊,小心有你哭的。”这些事还是等阿清自己跟她说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