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杨庭牧倒了一杯。
“懒得动。”
木制的沙发椅实在算不得舒服,反而烙得他腰疼,他坐直身子,端起茶喝了口。
他这人只要一不舒坦,整个人就跟只猫一样,懒洋洋的。
她认识他开始是这样,现在还是一点没变。
“要不你给我按按?”他交叠着双腿,侧目看着她。
温斯柳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她又不是他丫头。
他一把扯过她的手,放在腰后秃得骨头上。
“这里按按,啊,对,这个位置,舒服。”
温斯柳认命的给他捏了起来,听见他的声音,脸色不算不好看。
“再用力点,温斯柳你中午可是吃了那么多饭的,怎么还没力气?对就那个地方再用力些。”
他低沉着嗓子,舒服的说道。
“啊,温斯柳你要谋杀我吗?”杨庭牧疼的叫了出来。
这女人有够狠,直接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下,不出意料,绝对是淤青了。
“你可以再大声点,让大家都听见。”温斯柳黑着脸,万恶的资本家,她是人民的公仆,可不是他的。
“外面都是我的人。”他站起身揉揉被捏疼的腰,一把躺在了单人行军床上。
温斯柳脸色更不好看了,躺这里算怎么回事,一会要是被人看见了,少不了被说闲话了。
“回你自己那睡,我这里可容不下你这个庞大的身躯。”
他手长脚长的,整个人窝在小床上,露出半个腿,她都担心,他把床给压坏了。
“我庞大我是知道,容不容得下,你不是试过了。”
他双手撑着头后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温斯柳一口茶梗在喉咙,猛得咳了起来,满脸惊恐的看着杨庭牧。
要不是同样的一张脸,她真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杨庭牧吗?
他脑袋里都装了啥?三五句不离那种事?
“春天都要过了,你发什么病?有病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