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嘴里的干意渴醒的,天已经大亮,她翻了个身子,全身犹如散架般,头疼欲裂。
习惯性的伸手想拿床头柜上的水,不曾想摸到了个温热的皮肤,她浑身一震,整个人立马清醒了过来。
落入眼底的是杨庭牧放大的睡脸,以及横在她腰间的手,她的脸霎时一白,手巍巍颤颤的掀开盖住胸口的被子,果然未着寸缕。
脑子一片空白,已经无法做出思考,脑海里涌上的片段,让她又羞又怒,对自己做出这般的举动和行径,感到匪夷所思。
她轻轻挪开横在她腰上的手,想起身去穿衣服,不料边上的人手臂一紧,她又被牢牢的扣进他怀里,把下巴搁在了她头上。
肌肤接触带来的温度,以及后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不自在的动了下,待想到是什么后,原本就红彤脸直接红到了耳根上。
“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再次为你服务。”
头顶传来慵懒又略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杨庭牧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危险又迷人。
温斯柳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再动了,喝酒果然误事,昨晚她是喝多了,但是杨庭牧是清醒的,她想不通为什么两个人就这般了。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放在腰间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腰腹间游走,清醒的情况下这般亲密的举动,她一时难以接受。
她拉开他的手,不自在的开口道:“我去洗漱下。”
手心里还残留着她皮肤留下的细腻感,他有些恋恋不舍,但是却也没有过多纠缠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倒也不用洗了,我已经帮你代劳过了。”折腾到凌晨,她又满身酒意了。
“你可以闭嘴了。”温斯柳抓起枕头朝他头上砸了过去,随意套了件衣服,飞也似的跑进洗手间。
她有些懊恼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两大块红痕,恨不得告诉所有人,昨天她跟某人春风一度了。
她拿着粉扑蘸着粉底液在红痕上仔细遮盖了下,只是没啥太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