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绕圈找机会射箭!”
二人催马过去,分左右两边向倭寇包抄过去,然而看到二人的举动,剩下的倭寇举着木盾形成了一个圈,防守甚是严密,倭寇嘶哑大叫这他俩听不懂的语言,一时却也奈何不了他们。
正当周博仁想办法的时候,忽然发现原本围成一圈的木盾突然有个口子,有两个倭寇正在搭弓,马上就要向着自己射箭,还没等周博仁出声示警,箭矢已经向自己飞来。
周博仁赶紧向后仰,想躺在马背上减少迎敌面积,岂料有一支箭躲过去了,另外一只直接击中自己小腿,顿时腿上火辣辣的生疼。
“快撤!”周博仁向申时行喊道,同时自己打马转向就跑。
毕竟在马上,速度快,倭寇也害怕他俩杀个回马枪,并没有追击。
跑出近两里地,周博仁看向小腿,果然一支箭卡在内甲里了,还好有内甲,箭头只是穿透了不到一厘米,只好勒住马,忍痛把箭矢拔了出来。
看到自己师父受伤,申时行直接翻身下马,拿着包袱向周博仁冲过来。
“师父,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申时行焦急地问道。
“还好,箭没有深入,需要处理一下,带酒精了吗?”周博仁问,虽然他自己物品栏里有酒精,也不好直接当着申时行的面拿出来。
“带了,师父等下。”申时行从包裹里拿出一只小瓷瓶,打开木塞,把周博仁裤腿卷上,直接倒在了申时行腿上的伤口处,周博仁疼的龇牙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师父,忍着点。”申时行从包裹里又拿出一卷白麻布,这种布是沸水煮过后晒干的布条,方便裹伤使用,也是周博仁的“发明”。
给周博仁细细包扎了几圈,申时行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毕竟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之战,加上跑路和为周博仁裹伤,神经放松后再也没有了力气。
周博仁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说:“没想到倭寇居然还有马和弓箭,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而且战斗力也十分惊人,战场经验也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