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卫对着周博仁吼道:“大胆,想冲撞魏国公家公子吗!”
周博仁脚步一停,心想:“魏国公?这个时候的魏国公应该是徐鹏举,他莫非是徐鹏举的儿子?看来要交好一番,以后在这应天府自己就能横着走了。”
嘴上却说:“你们私闯民宅还如此跋扈,是何道理!”
那护卫刚想上来拔刀,那公子却笑了一声,大大咧咧说:“在下徐邦瑞,乃魏国公嫡子,今日闻到酒香,想品鉴一番,不知阁下是否肯割爱。”
周博仁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紧绷着,想了一下,说:“此酒新制,徐兄既然有此雅兴,不如一同品鉴一番,请!”说罢,拿起来蒸馏好酒水的瓷瓶,分别倒入两只碗中。只见酒水清澈见底,酒香四溢,周博仁递过去一碗,自己拿起一碗,品尝起来。
徐邦瑞见对方喝了,而且自己属于刚闯进来,酒碗里应该没有毒,因此也大口喝了起来,谁知道一口下去,没有预料到这酒辛辣如此,竟咳嗽起来,便咳嗽边说:“真是好酒!好酒!这才叫酒!”
周博仁心中一动,上前作揖到:“在下周博仁,今日试制这新酒,可还合徐兄口味?”
“好极!妙极!此酒入口如火,回味甘醇,小爷我从未喝过如此美酒!”徐邦瑞咂咂嘴,一脸陶醉。
周博仁趁热打铁,又说:“不知徐兄可愿意入股酒坊?咱俩五五分成可好?”
徐邦瑞脸色顿时一暗。
魏国公自有明以来,巴结其的商人何止巨万。尤其是朱棣上位后魏国公未动过分毫,还在迁都北京后将应天府甚至江南的安危就交给了魏国公,魏国公自那以后更是每日到访的马车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自己的爹徐鹏举也曾多次告诫自己,要严防主动接近自家的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想得到好处或者庇护,自家要避免被当成冤大头。
徐邦瑞眉头紧皱,周博仁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都怪自己,还没有打好关系就说如此之话,周博仁恨恨的想,这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