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们看来,能为大家族的咒术师老爷而死是莫大的荣光。
千年前不光是诅咒师远比现代凶恶,咒术师也一样。
‘我可不会给你机会。’
就在精蝼蛄思考着要不要先把东堂葵干掉时,等了半天的虎杖悠仁动手了。
他不懂那些所谓的相互对峙,寻找气息破绽之类的。
他觉得既然精蝼蛄站着不动,那就是把先手的机会给了自己。
不管情况如何先打一拳再说,有问题在打的时候问就行了。
“这么急着对主子表忠心吗,那我就先杀了你。”
精蝼蛄横枪挡下了虎杖悠仁的拳头,随后立刻缷力,防止迳庭拳的二段伤害落下。
“你在说什么啊?”
虎杖悠仁一脸迷茫的看向精蝼蛄,左手再次挥拳。
“别动!”
‘动不了了?’
突然出现的咒言让精蝼蛄动弹不得,虎杖悠仁的拳头落在了他自傲的俊美容颜上。
嘭。
精蝼蛄被自己看不起的虎杖悠仁打飞了。
“啊嘞?狗卷前辈。”
虎杖悠仁转头看向身后赶来的狗卷棘和加茂宪纪。
“百敛·穿血!”
看到敌人被打飞,加茂宪纪立刻双手合十瞄准精蝼蛄。
“喂,你在做什么。”
东堂葵不知何时出现在加茂宪纪身后,恐怖的气势朝着他压下。
“东堂!那是敌人!”
“我知道。”
加茂宪纪沉默了,他没想到东堂葵竟然会这么直白的回答。
这让平时在族里都是和大家一样拐弯抹角说话的加茂宪纪有点不适应 。
“理由?”
加茂宪纪睁开双眼,直视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东堂葵。
“兄弟现在正在羽化的关键时刻,你们两个不许插手,听懂了吗!”
东堂葵气势十足的喊道。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