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蟒头张开血盆大口,猛然间松开缠绕孙朝阳的手臂,反而上移扣死了孙朝阳的颈部锁骨上大动脉。
一瞬间,左手鹤形拳速捷无比,试图攻向孙朝阳的面门!
“嗖!”
生死攸关之际,半粒被剥掉红皮的水煮花生突然划破虚空,从何仲年眼角掠过。那花生通体发黄,被水煮过还有些发软。可即使如此,依然化为凌厉暗器,直接划开何仲年的上眼皮,带出一道血线。
这眼皮被划开,鲜血四溢之下,何仲年只觉单眼被一片红芒遮盖。视觉受阻之下,手上力量减弱。孙朝阳得此空隙,混元气提至极巅,身体一个整合抖动,挣脱开何仲年的手臂,随后双掌向前一拍,攻向何仲年的胸口。
“嘭!”
何仲年嘴角流血,后退五步不止,单膝跪地,一只手紧捂流血的右眼,愤恨的回首望去。只见李焕仙坐在宴席中,正面无表情的用指甲剥着水煮花生。
“铐上,带回去!”
孙朝阳大汗淋漓的靠在门框前,将脚边的铐锁踢给了捕快,让其将受伤的何仲年铐走。
“各位!”
今日本想借着宴席,彰显一下何家的气派。哪知自己兄弟当场被暴揍一顿带走,何仲山面色很不好看,站起身来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便遣人送客。
一众宾客虽然心里发笑,但也没胆子当面笑话何家,一个个拱手行礼,口中说着不打紧,便鱼贯离开。唯独阮志五带着自己的女人安坐在宴席中,静静的望着府尹薛景绵缓步走来。
只见薛景绵手中握着一块古玉,正在反复的摩挲着,来到阮志五身旁小声道:“怎么样?阮老板满意吗?”
“大人秉公执法,实乃会京之福。”
阮志五点了点头,随即搂着冰儿的柳腰踱步离开何园。眼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李焕仙将剥好皮的花生推到一旁,起身来到薛景绵身旁,冷漠的说道:“大人,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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