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又苦言相劝,让自己千万不要返楚。
如今自己回来了,李焕天对自己简直视若无物,连话都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一句。至于正在自己脚边躺尸的李焕明,李焕仙基本上无话可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打自己降世后,便好像一直处于风暴阴谋的旋涡中?
“砰!”
一声爆响突然传来,将陷入深思中的李焕仙拉了回来。只见大厅房梁高处挂着的白灯笼突然爆开,星火燃燃之下,十块串在一起的木牌应声坠落。
曾静一马当先,率先拾起了那一串木牌,看了两眼后,异常谨慎的环顾起四周。众人围了上去,接过曾静手中的木牌定睛一看,顿时愣在原地傻掉。
只见那穿成一串的木牌,每一块正面都用鲜血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李焕仙、李焕明、安荷、翠珠、赫兰长峰、呼延贡、谢良、沈胜天、曾静、赵凌极。
众人依着名字,将木牌分割,人手一块。只见李焕明的那块的背面赫然写着一行小字:天诛令,楚国李焕明。天历卯阴一百四十一年,夏。校场比试,屠杀军官七人,其罪当诛。
念出李焕明的木牌,李焕仙看了看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谢良,随即开口问道:“这事是真的吗?”
“看我干什么?你二哥杀得人不少,我凭什么给他记着?!”
谢良一副惊恐的模样,躲在沈胜天身后,看着写有自己名字的木牌,心绪难安。
“唰!”
赫兰长峰突然出手,一把抢过谢良手中的木牌,冷笑念道:“天诛令,楚国谢良。天历卯阴一百四十年,冬。纵兵劫掠南疆百姓,奸淫妇女四人,其罪当诛!”
“假的!我没做过!还给我!”
谢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口中高喊冤枉,与赫兰长峰撕扯起来。但赫兰长峰好歹是一国王子,不想失了风度,随手便将手中的木牌丢了出去。
“咦?还说我?你不也是鸡鸣狗盗之辈吗?!”
谢良拾起了木牌,眼看这不是他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