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过……待臣北上劝降赵鹤年时,殿下必须依此锦囊行事。”
一把接过丁仇的锦囊,赵沈言开怀大笑道:“丁相啊丁相。您啊,真是个妙人呀!”
丁仇也是被逼无奈,才要拐着弯的让赵沈言听话。老实说,赵沈言在天下青年一辈中,也算翘楚。无论行军打仗,还是权谋手段,皆是上品。
可惜,就这等人物,还是玩不过李焕仙。
为了确保自己北上后,赵沈言能如实听话。丁仇不得已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就是让赵沈言老老实实的等自己回来。没办法,到底是一国储君。这年轻太子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不能打,不能骂。自己作为臣子,必须想尽办法让其听话,还得保全太子的颜面。做一个权臣,也是够累的。
但就算再累,这弯子也得绕。因为,丁仇可不想搞定赵鹤年后,还要费心费力去搭救赵沈言。
此时,身居南宁城楼的李焕仙,看着城下劝降的刘阳,双眼眯成一条缝隙。
他在犹豫。
刘阳先是自己一方人马,如今竟然归降赵沈言,还来劝降。此等行为,定不能留他!今日,赵沈言大军威压南宁,已方所有将领均已登楼旁观。若不宰了刘阳这叛徒,只怕会失信于诸军。
但是,刘僧辩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不得了。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宰了,只怕与刘僧辩会心生芥蒂,不利于日后统兵作战。
杀,还是不杀?这是个问题啊!
孟秀峰站在李焕仙身侧,看着主帅有些犹豫,随即横眉一挑,大喝道:“自古降将劝降,哪有让其活着的道理?!弓箭手听令!放箭!”
“不可!”
刘僧辩老泪纵横,跪在李焕仙面前,叩头如捣蒜,悲切万分的说道:“主帅!末将四十岁才得一子,阳儿是我刘家仅存骨血。求主帅开恩……末将愿亲自领兵出城,救下阳儿!”
这种时候,开城门?如果这样做了,那刘僧辩的结果无非是两个。一者,被赵沈言的大军当场绞杀!二者,带着他儿子一起归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