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甚是不解,急忙追问道:“莫非……丁相已有破局之法?”
丁仇纸扇轻点桌前沙盘,扇骨摇摆间,将皇家军旗挪动到东阳城位置,笑着说道:“此次出使金国,臣已见过金帝,以及二皇子金世奇。沂州边军虽说悍勇无双,但被金国连番猛攻之下,已疲惫至极。”
出使金国,其用意,便是督促金世奇,牢牢牵制住沂州九万边军,不使赵玉漱合兵一处。只要拖住这九万身经百战之士,攻破沂州只是时间问题。
什么?你说今日赵沈言已经被李焕仙收拾了两次?不打紧,不打紧。两场小败,只伤表皮,未动筋骨,无伤大雅。
如今,丁仇的意思很明显,不动高武城,不破魏其城。反而是先打东阳城!因为东阳城距离边境极近,攻占东阳后,从东阳发兵,与金世奇里应外合,吞掉沂州九万边军。继而在大举推进沂州,任他李焕仙与赵玉漱这对狗男女,如何三头六臂,也难逃大军碾压!
不得不说,比手段,比眼光,比毒辣,比大局。丁仇很明显,比赵沈言赵玉漱都要高出不止一个段位。看来,李焕仙的沂州之路,注定坎坎坷坷,难以一马平川了。
意识到丁仇的战略后,赵沈言由衷的赞叹道:“若是如此,只怕寥寥数月,便可收复沂州!丞相果然经天纬地之才,举世无双!”
“数月?哈哈哈哈……半月足矣!”
看着丁仇自信满满的开怀大笑,赵沈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可刚笑了几声,赵沈言的脸又马上冷掉,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那南楚李焕仙实在欺人太甚!若不能将其千刀万剐,难解本宫心头之恨!”
“请殿下宽心,那南楚小儿,怕是活不过今夜!”
……
……
囚龙谷外三里处,五名黑衣人将一座孤骑团团围住,腰间长剑早已出鞘,剑锋直指马上之人。强大无比的剑意混合着凶残的杀气,将其笼罩在内。
若杀气可以杀人,只怕那马上之人,早已被碾成了肉糜!
杀气真的可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