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是去了阴间做鬼,便是去了赵沈言军中做客。”
受李焕仙启发,赵玉漱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确有蹊跷。但魏其并未传来消息,赵沈言也没有继续进攻。看来,还需在探。”
打仗打到这地步,只能说,赵玉漱与赵沈言,还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这俩二货,都想着用自己做诱饵,吸引对方主力。
赵沈言亲自坐镇高武城外,指挥龙骧军牵制赵玉漱,为的是干扰赵玉漱视线,继而进攻魏其城。而赵玉漱想的是,自己从高武城出兵,吸引赵沈言主力,牵制住后,让其舅父刘僧辩从魏其城出兵,突袭赵沈言中军。
只能说,这赵玉漱与赵沈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唉!”
懒得吐槽赵玉漱这婆娘,李焕仙将其处理好伤口后,便要离开。可刚要走,赵玉漱便轻拉李焕仙的衣袖,幽怨的说道:“刚见面就走?陪我说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
李焕仙一直都不太喜欢赵玉漱这女人。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太过算计,太过虚伪。而且,不受控。虽说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话不投机半句多,能不见面说话,还是不说的好。
这一看见赵玉漱,李焕仙便陷入抛妻弃友的愧疚当中,无法自拔。一想到秦若水等人,还在咸阳城饱受委屈,李焕仙便恨不得给赵玉漱两巴掌。
“你瘦了。”
听到床上女人略带哭腔的话语,李焕仙无奈的坐回床边,低头看着赵玉漱伤足上的血红,一声不吭。赵玉漱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小心翼翼的伸展一番,脚趾轻点李焕仙的指尖,口中喃喃道:“自你与明月落水,我每日都以泪洗面,生怕见不到你们。”
“哼!我还以为你早把明月忘了!”
不提司空明月还好,一提司空明月,李焕仙便气不打一处来。从进屋到现在,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赵玉漱硬是一句司空明月都不提。
身处北海时,司空明月还常常挂念赵玉漱,有事没事就提上一嘴。可这赵玉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