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掉李焕仙粗糙的右手,赫兰长琴心疼般的捋了捋自己的金发,没好气的说道:“我与赵玉漱相识十几年,怎会不知?三天前赵玉漱来信,让我发兵攻破北海后,留意城中是否有断指青年,不正是在找你吗?”
“给我从实招来!”
李焕仙听到这女人说出赵玉漱三字后,便充满了疑惑。他对赵玉漱这个女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讨厌赵玉漱,尤其是知道了那个女人故意引自己入局,破了自己的婚事后,便对其十分厌恶。
但自己如今已然与其捆绑在一起,自己想要阖家团聚,还就非得靠她不可。故而辛苦在北海谋划,为的就是拿下北海后,将其沂州后方肃清,确保其举兵后保有退路。如果正面打不过赵峰仁,还可以退守北海,以北海天险做困兽犹斗。
可如今,自己兵败于此,逃亡大漠。只怕再想回归北海,难如登天。但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中的储备口粮,居然再次提起赵玉漱的名号,这怎能不让其生疑?
赫兰长琴蹲在黄沙上,单手抚摸着奄奄一息的战马,低声说道:“我本无意吞并北海,一座死城,要来何用?是赵玉漱许我秦地三千,我大辽才决定出兵相助。先破北海,在入精兵十万,助其打回王都。”
“你们何时做的交易?”
“一年前便开始谋划。”
果然,赵玉漱这个女人……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沂州屯兵,在领突厥入关,势要搅得天下大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