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米尔大腿吗？会听话帮伊戈尔做事吗？会害怕那几间血腥的实验室吗？会怜悯那个叫‘付光’的少年吗？会关心卡兹米尔的生死吗？】
【会吗？】
花常乐怔住，嘴唇颤了下，缓缓道：“……会。”
【是啊，明明所有重大的决定，都是在阿九人设基础上，发自你内心的，这怎么能叫假呢？】
【常乐，有时候，假的不是设定好的框架，而是你与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偏差。】
【你，可以真正成为阿九】
【或者说，你已经在成为了】
“成为阿九？”花常乐思考着看着自己的手。
【不要总把自己与阿九割裂，他可以只是你的一面，你绝对可以做到。】
花常乐沉思片刻，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阿九……
如果我自幼经历那些，现在的我就是阿九。就像平行时空那样。
但是，我也不可能完全将‘花常乐’的全部舍弃，伪装得无懈可击。”
【上面的是我要说的第一点，在于你自身。】
【你担心的这个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在于奈何。】
“怎么说？”
【所谓“感知”，无非通过五感，甚至第六感。】
【但既然是绝对敏锐，不具有绝对准确性的第六感可以排除了。】
【那么，无论那个奈何的能力有多么逆天，总不会超出这五感去。这些类型中，最逆天的也不过是“读心术”。】
【全部的这些，“感知”的方式也不过是思维、外部的面部和肢体反应、内部生理反应等等。而这些，都是可以伪装的。】
【即便不能完美伪装，你还可以“撒谎”啊！】
【谎言之所以会被识破，是因为它是假的。可如果这个谎言，全部都是由真话组成的呢】
【就比如，我说“宿主大大，我爱你”，这是谎言吗？】
“……”
422：【……你这表情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