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常人吗？”
魏巧幽幽发问。
魏瑾衍耸耸肩：“正常与否我不清楚，花家跟咱家这种，好人反正不多。”
“嗯，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好玩意儿。”
“可你还是义无反顾嫁了。”
——
花岳峙跟在花常乐身后，来到小花园。
花常乐在一棵梨树下停下来。
花岳峙沉默地上前，就要徒手扒开树下的土。
他知道，乐乐想把尸体埋起来。
“等等，我来。”
花常乐拉住他，藤蔓甩出，像两只爪子一样，很快刨出一个合适的深坑。
花常乐又捡了根树枝递给他。
花岳峙接过去，把尸体平放在里面，再把土都扒拉过去埋住。
花常乐站在后面，没有动。
花岳峙很快埋完，回头就见她还是原来的姿势，直勾勾地看着，一动没动。
他直起身子，走到她面前，声音很轻很柔：
“乐乐，不怕。”
他知道，她在害怕。
害怕死亡。
跟以前一样。
——“三、三哥！那边有只小鸟砸下来了，它不动了，我害怕！呜呜我不敢动啦哥哥~”
——“哥哥哥哥，你帮我把它埋起来好不好？三妹说，生灵入土，才能转世投胎。”他的妹妹，可以对敌人抡起屠刀，却在面对弱小濒死的生命时，忍不住害怕。
花常乐艰难地“嗯”了一声。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看着还没有僵硬的软榻尸体，身体出现了“冻僵反应”。
“我们回去？”花岳峙想了想，伸出了自己没有碰过尸体和树枝的手。
花常乐握上去。粗糙到剌手的大手温暖而厚重。
花常乐回去时，人已经被带来了。
一个像是纵欲过度的瘦削男人。
他眼上盖着特制的黑色眼罩，脸色蜡黄，毫无精神，活像是被妖精吸干了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