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咬着牙,看似维持这个石室相当的吃力。
“怎回事?那几个杂种出手了?”
“不是,”廖崇文与他对话之时,嘴角竟溢出了血丝,“是一个外人,他一击就把那些杂种收拾了,好像是要救这人。”
这人自然就是指案板上的秦喜墨。
说起秦喜墨,廖三心头上的屈辱感又再出现,他扬起屠刀,“老子剁了他。”
屠刀就要砍下秦喜墨头颅之时,他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点在秦喜墨气机之上的黑狗血不见踪迹。
难怪他本来都要成功了,这秦喜墨又忽然作妖,敢情是有人要害他!
他眯了眯眼,提着屠刀,朝着廖崇文语气冰冷地说道:“他额头上的血是你擦的?”
廖崇文此刻分身乏术,丝毫没看到那屠刀已经对着他的后背,只说道:
“我没动过他。那不是你封他气机的手法吗?我动它干嘛?”
廖三狐疑地看他,又看了看案板上的秦喜墨,猛地一惊,后背冷汗直冒,比起他从识海中挣脱尤甚。
“快来帮忙,我快扛不住了。”廖崇文回头看他,只见他满脸煞白,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廖三忽然明白了今夜是怎么回事。
谁能悄无声息地把他封气机的一笔给抹掉?
普天之下,唯有廖东来能做到了。
而他这么做,也并非不想让他继任家主。
廖东来根本没那个心思,他们这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因为他们都是饲料,要喂给某个可怕的存在。
他所做的不过是把他们几个小崽子拖在这里,等着猎人的降临。
石室之外不断地传来铁链敲击的叮叮咚咚的声音,每一道鞭笞都像狠狠地砸在了人的灵魂当中。
廖三猛地抬头,心脏被恐慌撅住。“外面的人是谁?”
“不知道,是从冥室里跑出来的。”
“冥室?尸王?”廖三刚说罢,原本铜墙铁壁一般的石室忽然开裂。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