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蔓延到两条手臂,终于左臂靠近手腕处的泰勒玛标识和右臂手腕处的那个闭着眼睛的亚当与夏娃头颅。
这是塔罗从愚者到宇宙的完整循环与炼金融合的完整魔法石构成真实意志的强化。
这同样意味着卡巴拉的二十二条序列完整的被刻印在了陈宇的体内。
从诞生到终结,而陈宇就是魔法的造物之源。
陈宇既是大圆满的起点与终点。
水流冲刷着陈宇的头发,在热气蒸腾下,湿漉漉的长发也遮挡住了陈宇那唯一一只完好的左眼。但他依然可以看到黑暗与血色蔓延下的那个颠倒世界,它们烙印在陈宇那只留在了蛹人肚腹中的左眼内。
那并非陈宇被逼入绝境的最后手段,那是一个隐藏的监视器,他留下的一个后门。
可以窥伺到颠倒世界的后门。
1953年7月11日。
还是综合性医院的雷文斯坎福利院内降生了一个女婴,而一个女人死在了手术室内。
这简直就和约翰·康斯坦丁的经历如出一辙。
而那些被丝线缠绕住的更多蛹人是否也意味着更多的产妇死在了那个医院之中?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约翰母亲的死亡或许也并非一场意外,他那悲惨荒诞的一生似乎更像是诞生于一场早有预谋的神秘事件之中。
有人在玩弄他人的命运,甚至编撰出了一幕幕悲剧。
还有疯狂。
陈宇抹了一把脸,他直起身子,低头看着脚下被冲洗进下水道的污血,那是从颠倒世界中渗透进来的污秽,它们蕴藏着堪比地狱的恶臭。
而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在那股力量彻底钻进人间之前,必须解决它。
如今,至少得到了一个名字。
玛丽·坎贝尔。
这似乎就是1953年出生在雷文斯坎福利院的那个女孩儿,她活了下来,她应该尚在人间。
“你的调查方向没有错,陈。”一个冰冷木讷到没有丝毫感情的熟悉声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