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了。
“您在昨天提到过了这点,我做了记录,要给您看看吗?”保罗院长盯着陈宇十分坚决的解释道,但手却按住了日志,“那道伤口……是手术造成的,为了救您。”
刻意回避刚才的所有问题。
而且记录绝不可以公开,甚至随时都会被更改。
陈宇只读出了这种解释。
这个医院有猫腻。
因为他们一直忽略陈宇的要求,不肯提供任何相关证明,哪怕是一张颅内光片。
“您认为死去的才是自己,但大脑为了让您能够保持理智创造了另一个人格,也就是……呃,抱歉。”保罗医生看了眼日志,“陈宇先生,对吗?您认为您现在并非本国人。”
呵,踢皮球吗?
“我会说中文。”陈宇淡定地说道。
“您的祖父曾和一名华裔商人一起工作。”保罗医生不甘示弱,甚至可以说有备而来,因为他立刻从一旁的档案中抽出一张照片,“您也见过那个人,还合过影。”
陈宇本可以说他们从未说过中文,但他放弃了。
因为那名商人早已作古,死无对证。
陈宇干脆选择沉默。
他不着急,记忆中安德烈的死因是闯入了一个秘密交易现场,而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致使被灭口。
安德烈临死前的情绪波动太过剧烈,那段记忆很模糊。
不过,陈宇可以推出一个事实——一旦安德烈还活着这件事被原本所在的“火药桶帮”和交易方“猎犬帮”知晓,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目前呆在医院里应该算是最安全的。
只是暂时,因为这个医院很古怪,他们从昨天开始就像是在套话,也想知道那场交易的细节。
警察安排的?还是说被帮派收买了?
“……您原本守在仓库外面,那是您的职责,却为何会跑进仓库?”保罗医生再度追问这个细节,“我认为这是一个突破口,安德烈先生,或许我们应该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