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部渡过河,最少得三天以上。
艄公说过,此河风高浪急,夜间无法行船,只能在白天渡河,这么多人马车物,五天能完全过河就不错了。
赵悟开始行动,指挥手下的精骑,牵马上船。
圣上从京都又给他补充了近三百精骑过来,按计划先渡过三百人马,在河对岸扎营。
然后再开始使团官员随从依次渡河。
陈兵让人在岸上寻了片干燥平整处,搭起了帐篷,将五辆马车圈在四周。
他自己则弄了根树枝,制作了鱼竿鱼线等物,跑到河边钓起鱼来。
李花羽坐在不远处,看着波涛滚滚的水面。
“哥,你想好办法了?”
“没有。”
“怎会有闲心钓鱼?”
“平静一下,也许就会有灵感迸现呢。”
“钓鱼会想出办法?”
“也许不会。”
李花羽只能翻个白眼,扭头极目远眺宽阔的河面。
“哥,这河得有多宽?”
“据当地人说,这个渡口是水流最为平缓的一段,宽度也算窄的,估摸有七八里吧。”
“哥要是沉入河中,能否活着靠岸?”
“这算个什么,以哥的肺活量,在河里待个一天两天都没啥问题。”
“肺活量?”
“就是肺能装多少气,能憋气多久。”
“可是。”
李花羽指着河面:“这样的风浪水流,你待得住?”
“待不住,顺水飘呗,反正淹不死我。”
李花羽摇头道:“也许他们就是等你顺水飘下去呢。”
“所以我们不能沉水,最好能待在船上。”
“如何能待在船上?”
“这个我想过了,靠人不如靠己,咱们一上船便控制整个船只,不论船上的人用手段还是水下凿船,都在咱们的控制之下。”
“你不蹭船了?”
“不蹭了,我怕连累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