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觉得此事与那陈兵有无关系?”
“小人觉得此事应该就是陈兵所为。”
“哦?详细道来。”
“陈兵与秦忠强的矛盾起源于前日,秦豪放话要在今日杖责陈兵等人,大人也知道,杖击可重可轻,轻则在家躺个三五日,重则要人性命。”
王梓思索着点头。
李松白继续道:“今日为最后期限,好巧不巧,大火发生在昨晚,而且秦家支柱秦忠强死了,那强弱之势立刻倒置,大人以为是巧合吗?”
“如果陈兵选择赔钱道歉呢?”
“大人呐,一千两白银,是问清河县内有几人能拿得出来?就在下观察,那陈兵可不是个软弱的主,让他去秦家门前磕头道歉,还不如杀了他。”
见王梓不说话,李松白便说下去。
“再者说,秦忠强正需要杀鸡儆猴,拿陈兵立威,岂能轻易放过他?”
“陈兵走投无路间,只得选择铤而走险,放火烧死秦忠强。”
王梓冷笑:“陈兵一直混在街井,哪来的如此本事?”
李松白皱眉道:“如果他昨晚好好在家睡觉,也许在下还不会有疑,可偏偏纠集了一帮子捕快,一直喝酒到午夜时分,这不是障眼法又是什么?”
“你的意思,这火是他亲手放的?”
李松白摇头道:“据昨晚守城兵士来报,昨日子时有数十黑衣人翻墙入城,不到半个时辰,又夺门离去。”
“陈兵有这样的能量?”
“越来越让老夫看不透了。”
两人沉默下来,都在皱眉思索。
半晌后,王梓抬头盯着李松白。
“如果真是他做下的,那此人便有些可怕了。”
“大人想如何处置?”
“正要请先生教我。”
李松白沉思片刻后说道:“在下有一计,既可以拉拢此人,又可以打压。”
王梓咬牙道:“拉要拉的紧密,打要打的彻底。”
“正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