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僵硬又不自在地小声地:“我脚……不好看。”常年在地里做农活,她连手都是考上大学后才热水加厚敷凡士林,终于剥了老茧,才变得细软。哪里顾得上保养脚丫子。她的脚除了穿鞋不见阳光,还算白,她的脚是又大又皮糙。小小个子,却有一双3码的大脚丫!荣昭南倒了按摩油,轻哂:“脚是走路的,功能才重要。”他顿了顿,长指一曲,捏向她的脚心的涌泉穴:“我觉得也没不好看。”麻酸痒的感觉一下子顺着小腿爬上来。宁媛一下子绷紧了身体,没忍住哼唧了一下:“唔……”姑娘细细软软的闷哼,让荣昭南的动作顿了顿。他垂下狭长幽暗的瑞凤眼,一边替她揉脚上的穴道,一边道——“我已经收到电报,关于唐钧的消息,他父亲确实曾经是最早一批沪上电力工程师,支援过各地的电力建设。”宁媛一愣,她问唐钧的事只是……随口岔开话题。毕竟她向他提出帮忙的请求,也才几天。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后的华夏,有发达的通讯、天眼监控和网络系统。荣昭南顺势替她揉小腿:“他父亲也的确曾在59年和65年去过宁南市支援建设,但是没有查到你养父到底和他父亲有没有交情。”宁媛只觉得小腿酥麻,他粗糙带着剥茧的有力长指,像有细微电流。她轻咳一声:“那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我养父有没有救过他父亲。”现在是不好查,不像几十年后,微信、手机通讯、社交媒体都会留下痕迹。宁媛尴尬地把原本支在桌子上的腿都放下来。毕竟他这么在她面前凳子上一坐,她穿着裙子呢,再这么高高支着另外一只腿。裙子就全堆在两条腿根上了,太容易走光。但放下来的另外一只脚,她也不好意思也不敢去踩他大腿。荣昭南却顺手,随意地把她另外的一只脚也放在自己结实修长的大腿上。宁媛越发有些不自在,小圆脸有些泛红,这样的姿态太亲昵。两人之间也算是袒裸相见过,甚至一起当室友同床共枕都有一年。却从未见得有这份属于情人的亲昵。荣昭南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羞涩,只淡定地问:“如果交情好,你应该看见过他们有信件往来”宁媛逼自己思绪聚集在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