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什么?”
目前已经是最佳时机,再等下去,他们恐怕很难脱身了。
琴酒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熄灭了手中的香烟,微微抬眼,看着窗外的乌云。
今夜,或许没有明月。
贝尔摩德见男人陷入沉默,她夹住自己的香烟,缓缓吐气。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琴酒。”
烟雾中,女人轻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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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阿笠博士家。
“小哀,你完全可以等新一他们回来再把解药给他,不然现在过去太过危险了。”阿笠博士看灰原哀正在收拾东西,脸上有些不解。
灰原哀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认真说道:“我发现A药的解药有些特殊,功效不太一般,我觉得还是马上带给他为妙。”
不然她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灰原哀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阿笠博士:“还拜托博士开车带我过去。”
阿笠博士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顶,有些无奈:“好吧。”
东京另一边,毛利事务所内,毛利兰心事重重地收拾着屋子。
毛利小五郎翻阅着报纸,眸光中看到恍惚的毛利兰,轻咳一声:“咳咳。”
毛利兰低垂着头,仍旧没有反应。
毛利小五郎:“咳咳。”
毛利兰终于反应过来,看向自己的父亲。
毛利小五郎漫不经心地抖了抖自己手中的报纸:“认真做自己的事情,不要想东想西。”
毛利兰微抿唇,有些犹豫,轻声问道:“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瞥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余的那些,都是大人应该做的。”
毛利兰垂下眼,声音失落:“我只是……”
……有些担心。
渡边宅。
渡边鹤子心事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北边。
那边正是鸟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