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可知道豫州的大旱已有了控制?”
“咱家知晓了,陛下——”
“好!”
顾泊钦站在龙椅之上振臂高呼:“此前因为豫州大旱一事,洪朝忍了肃慎许久,如今治旱大臣的《治旱论》来得及时,朕战意已决,即可发兵前往边疆,朕御驾亲征,任何人不得阻拦!”
文武百官一惊,听着魏祖德在咳嗽,不知如何反应。
魏祖德身后的文青给魏祖德顺着气,正低声询问对策时,就听有人高呼万岁。
一看,就是上次分析肃慎语的官员。
从末流小官一跃成为一品大员,如此跳升前所未有,这人已对顾泊钦毕恭毕敬。
“臣附议。”
除了乔良春以外的官员皆随波逐流,顾泊钦冷眼看着一群如无脑之鼠的大官,无视乔良春的反对,直接下了圣旨。
“反对者,杀无赦!”
顾泊钦一下完令,自己就自顾自地跑去了豹房玩耍,一如往常的模样。
百官散尽,只剩冷脸的魏祖德和文青。
“干爹,此前儿子说,能在皇宫之中和干爹抗衡一二的一定是顾泊钦,如今干爹可有一丝信儿子了?”
“唉,是干爹错了,干爹看谁都是孩子,却忘了孩子还会长大,这一长大,就要反了。”魏祖德叹息着。
文青在一旁瞥了眼魏祖德苍老的面孔,眼神不似此前恭敬。
“儿子说句不孝的话,干爹着实年纪大了,自魏才全处刑后,儿子看干爹似乎忙得更累,不如干爹把手上的事情全交给儿子吧,儿子来帮干爹分担。”
魏祖德闻言,扶着膝盖缓缓起身:“你还年轻,心性不定,干爹若说再历练历练你,你可会怪干爹?”
文青一脸惶恐跪地,毫不犹豫:“儿子怎会怪干爹,干爹养儿教儿,儿子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干爹的恩情。”
“好,干爹等你报答。”
“干爹,您看好吧。”文青阴冷一笑。
这两日,全洪京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