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让文青心里打鼓:“干爹,是儿子说错话了吗?”
“你没说错,肃慎于我洪朝,不过蝼蚁于大象罢了。”
“这是自然,我洪朝的将士在战场上就算是不打,光列队碾过去,估计都够肃慎人喝一壶的了,哪里还有脸来威胁干爹?”
文青的轻蔑更重:“如今还说什么大军压境,简直可笑。”
“果然还是少年。”魏祖德看向文青,眼神突然有种垂暮的老态。
文青作揖:“这与少年无关,儿子只是说了一个洪朝人该说的话罢了。”
“是啊,每个洪朝人都该这么说。”魏祖德躺在榻上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去查谣言是何处传出的,再有,给边疆传信让他们先与肃慎谈判。”
“干爹,为何不发兵?”
“豫州大旱,我洪朝打不起。”
文青微皱眉,退下办事。
夜间,兰儿见文青拿着此前魏才全挪用魏祖德私产的纸条出神。
“文青哥哥,在看什么?”
“好兰儿,去过肃慎吗?”
“没。”
“觉得肃慎人如何?”
兰儿一时不明白文青这是在问什么,如实说:“野蛮无理,不敌我的青哥哥半分。”
文青笑着,放下纸条揽住兰儿:“好兰儿,甚得吾心!”
“那你说,若是青哥哥与肃慎打一场,会如何?”
兰儿心中大惊,隐有鄙夷,可面上满是崇拜:“那定是青哥哥大获全胜,青史留名!”
文青笑得更狂,随后眼神狠厉地望向远处。
“好兰儿,青哥哥不是个好人。”
“青哥哥为何要这么说,兰儿心里……”
文青堵住了兰儿的嘴,继续道:“世人评价的好坏不重要,青哥哥最想要的是随心所欲,可是青哥哥自认还有半丝血性,可又为何,许多人连半丝血性都无了,守着八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有什么用?不如及时行乐,潇洒自在。”
兰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