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不是他一派的人吗?”
“保了,没保住,福中是自己喝醉了酒后赌钱输了,没了头脑才撞错地方,怪谁?再说,魏祖德是严禁在宫中赌钱的,福中这般胆大多多少少杂着魏才全他自己的事儿,他敢多说话吗?”
顾宝玥嗤之以鼻:“宦官分派自己掐起来就掐,莫名其妙担个女子的名义,这是学了那些亡国之君给自己安排个红颜祸水的借口吗?”
听顾宝玥语气不善,二人皆闭了嘴。
“不过,兰儿这个宫女没听过,新人?”
“对,刚进宫不到三个月。”
顾宝玥嘴角轻翘:“有意思,文青可是得了魏祖德青眼的人,除了那张长得如白死鬼一样的脸外,其狠辣无情自私可是和魏祖德最像的,这丫头,究竟何许人也。”
“我查了,应是豫州的地方官家小姐,被魏祖德抄了家才进宫的,听说有个妹妹,我没查清楚。”顾泊钦说。
“你别查了,别露了痕迹,兰儿交给我,你只想着挑魏祖德出征就是。”
“好。”
顾宝玥又给在座的全都安排上活。
“辞伤去把豫州所有地方官的名册全都收来给我。”
“南山继续关注豫州的大旱治理。”
“粮食的法子若有所想,立刻互相传信。”
“是!”
翌日清晨,方悠然是闻着瓜果的清香醒来的。
她本以为自己在目睹横七竖八的尸体后会整夜噩梦,却没想睡得极沉,一觉直到日上三竿。
床榻边,放着还冒着热气的浓粥和一小盘散发诱人清香的果切,各种瓜果都有,五彩缤纷地拼成一盘,大小匀称,隐隐像花儿绽放。
这刀工饮溪就是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牧云风倒也没见他这样切过。
怕是只有……
郎南山。
方悠然尝了一口甜瓜,软糯香甜,十分合口。
“小姐,醒了吗?”饮溪在外敲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