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嫣语送走了高轩寒,回到房中也不能平静,脸颊绯红久久不去。
“看来高状元已经被我家嫣儿彻底地收入石榴裙下喽。”方海道在房外敲门,语气是少有的嘚瑟。
方嫣语赶紧去打开门,嗔怪道:“父亲,拜倒石榴裙那样的轻浮之语怎能来说女儿,女儿这叫夫妻恩爱,情义绵长。”
“是是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嫣儿与高状元已经过了三日恩爱夫妻,必是情义绵长。”
方海道这话倒是提醒了方嫣语,婚后三日她和高轩寒只能是相敬如宾,恩爱实在算不上,毕竟高轩寒说喜酒喝了许多,倒头就睡,洞房都没过。
为何方才如此温柔恩爱?
“定是方才被我的美貌所折服。”方嫣语瞬间了然,对镜抚脸照了照,笑意压抑不住。
方海道也是高兴得很,只说:“那是当然,我女儿的美貌在京城排第二就没人能排第一。”
方嫣语不悦:“父亲说什么话呢,我只能排第一,绝不能排第二。”
“是是是,嫣儿说的都对。”
方嫣语的兴致瞬间全无,转念又想起了方悠然来。
“别笑了父亲,快想想怎么从方悠然那里把我的嫁妆拿回来吧。”
“方悠然和郎南山都是挥霍无度的浪子,回头趁着这些时日,把我的嫁妆花完了可怎么办啊。”
方嫣语心里烦躁,随手拔了个簪子就向房内的帐子上扔了过去。
那银莲镶珠长簪是方嫣语新打的陪嫁首饰,银莲花片薄而锋利,划过帐子直接剌开了一个大口子,随后砸在地上,声音意外得清脆悦耳。
砸东西的习惯是方嫣语前世养成的,不仅要砸,还必须要毁坏东西才能让方嫣语心情舒缓,若是伴随悦耳声响则更妙。
方海道娇纵方嫣语惯了,砸点东西根本不在意,反而是一脸笑地将一副请柬摊开在方嫣语的面前。
“乖女儿莫急,这办法不就来了嘛。”
与此同时,小馆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