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把最贵重的二十四抬嫁妆都抬走了,按照高轩寒那重利轻义的个性,估计这三天就给方嫣语冷脸了吧。”
“我已经够手下留情了,没抬走三十抬,说来方嫣语还得感谢我,竟然又打起我东西的主意。”
牧云风疑惑:“新科状元郎听说名声不错,原来竟是个这般重利之人。”
方悠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高轩寒在外人面前一直是清高的学子,只求国泰民安的仁人志士。
若非方悠然前世知晓了高轩寒的官职是通过裙带关系得来,她也不信高轩寒是重利重权之人。
前世高轩寒娶自己,很大的原因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钱财,想要一步步榨取。
哪知五年都不得,才对自己生了杀心。
只是今生的高轩寒在朝堂上刚露头角,京城的人对高轩寒知之甚少。
自己还需慎言。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何奇怪。”方悠然催促道,“你快别看了,帮我推了方嫣语。”
“你不回?”牧云风挑眉笑望着。
方悠然不探头都能知道现在外面定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想想都吓人。
“你怎么回都行,快让她走。”
牧云风了然,正要开窗,对楼倒是先开了窗。
“是哪家的怨妇天刚亮就骂街?”诗月推开窗,舒展着懒腰开口。
“诗月姑娘,是诗月姑娘!”
诗月一露头,围观的男子顿时嗡嗡响。
诗月礼貌谢过恩客,对着方嫣语切声:“哟,这不是方家小姐吗?刚大婚怎么骂起街了?莫不是没嫁进国公府心里有了不甘羡慕与嫉妒,在这找别人的不痛快吧。”
诗月一出口,哄笑了一片人。
方嫣语到底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惹过笑,一下就红了脸。
“我有何不甘,我夫君是新科状元,将来是平步青云的国之栋梁,我需要嫉妒谁?”
诗月装作惊吓状捂住了嘴巴:“状元夫人这话的意思,是